等。
但是这样的事情都勉强被打压下去。
起劲为止，整个国家依然屹立不倒。
得到了慕雪霏肯定回复的沈逸，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再对她问道：
“你相信神是真实存在的吗？”
“......”
慕雪霏似乎没有想到这位伟大的圣贤会忽然跳到一个这样的问题。
她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是的，我相信，因为神无处不在，从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的祝福，再到世界的规则，这一切都可以证明。”
这也在这个世界可以被看作常识的回答。
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告之了神的存在。
个人的面板，特权体系，神之试炼......
这些都是神存在的铁证。
“也就是说，你认为，神就是这些规则？”沈逸再问道。
慕雪霏这次就无法肯定的回答了。
她的目光微微颤动。
因为这其实是一个主流的争执点。
有些人认为，神只是规则，是万物的真理，是无意识的程序。
有的人则认为，神存在自我，而且无时无刻不在注视所有人。
毫无疑问。
慕雪霏是属于前者。
她的歌声也充斥了这一点，看上去似乎是在歌颂神，但实际上，是在歌颂这个世界的一切美好的规则。
所以，慕雪霏在略微犹豫了之后，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是的，神，就是规则，也是世界。”
“那么——”
沈逸的声音，忽然变得深邃，他看着慕雪霏，对这个世界上的人类，第一次尝试性的告之残酷的真相。
“你相信，神有一天会死亡吗？”
“——！”
慕雪霏骤然睁大了眼睛。
这幅神态已经说明了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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