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俯身看的仔细,发现这人年轻,而且是张小白脸,只是因为被放了血,蒙上了一层灰白,头发湿漉漉的贴着头皮,一看就打不起精神来。
“长的还不错。”
尤铜愣愣的往地上看了一眼,又疑惑的看解时雨一眼,显然没看出来这小子哪里不错。
就这,跟个嫖客似的,哪里不错?
解时雨相驴似的将刺客看完,招呼尤铜上前。
尤铜一向想的多,左看右看,觉得自己站着太高,坐着太远,于是将刺客翻过去,一屁股坐在人后背上:“您说。”
刺客本来还强留着一点意识,被他这么一坐,直接晕了过去。
解时雨在大风雨中,对着尤铜如此如此吩咐一番,说完之后,她目光炯炯道:“明白了吗?”
尤铜点头表示明白,再看解时雨坐在椅子里,像个久经风雨的老太君,心想她和陆卿云,一个真阎王,一个假观音,绝配。
而解时雨,却在想节姑。
她想节姑若是一株花草,那么现在就轮到她来浇灌、修剪了。
这么长的时间,她研究假画似的研究节姑,目光如同一粒种子,深深钻入节姑的脑袋,在对方的脑子里深耕细作,为的就是这一刻。
她看一眼外面未曾停歇的暴风雨,很坦然的道:“去吧,现在正是时候。”
节姑不知自己已经是刀俎上的鱼,在雷电交加中睡的很不舒坦,不停翻滚。
开窗,是风雨夹击,不开窗,就又湿又热,一动不动也会出一身黏腻的薄汗。
可苏嬷嬷怕她伤风,不许她开窗,就这么黏糊糊的睡了半夜,她实在睡不着。
“苏妈妈?”
夜深,无人应她,就连睡在脚踏上的丫鬟都熟睡过去,熟睡的奇怪,近乎于昏迷。
“蠢猪!”节姑踢一脚丫鬟,自己爬了起来,趿拉着鞋,费力撑开窗户。
一开窗,立刻有千百条风夹着树叶席卷而入,掀起她的衣袖,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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