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摆手,示意他不必支支吾吾:“他的毛病,我知道,依旧盯着他们,去忙吧。”
“是。”南彪转身出去,冲着陆鸣蝉挤眼睛。
陆鸣蝉悄悄的打手势,示意他多带自己出去玩,解时雨咳嗽一声,他立马站起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大姐,我今天一大早,就出去......”
将今天发生的事一说,又乐道:“那小孩,都尿镇国公府的马车上了。”
解时雨看向他:“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陆鸣蝉眼珠子一转:“明天普陀寺有个水陆法会,我听郑世子说,那些什么夫人小姐,全都会去,那镇国公府肯定也会去,我和郑世子约好了去玩,到时候见机行事。”
“要闹,事情就得闹的足够大,”解时雨撑着额头,“只有事情闹大了,你才不会再次无声无息的消失。”
陆鸣蝉又滴溜溜的转眼珠子,心里琢磨这个闹,得是个什么样的闹法,大,又是怎么样一个大法。
他鬼主意一大堆,然而全是急智,无法做太长久的打算,乱想一气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下不管。
反正真到了那个时候,他就能想出千万个匪夷所思的办法来。
舔了舔牙齿,陆鸣蝉又小声问她:“大姐,你给我根簪子。”
解时雨二话没说,就让他去找小鹤。
小鹤管着解时雨的妆匣,一听他要一根,就给他抱出来了。
陆鸣蝉挑来挑去,挑了一根最简单的金簪,簪子一头不知雕的不知道是什么虫,他自觉像是苍蝇,瞪着两只碧绿的眼睛。
揣着簪子回到屋里,郑世子已经擦干净脸,在那里连吃带喝的享受了。
见陆鸣蝉进来,他小心眼发作,记了个仇,扭过脸去不理他。
“给你,”陆鸣蝉将簪子给郑世子,不好意思说这是笑他的赔礼,“苍蝇头,戴的出去。”
他挺喜欢郑世子这个伴儿,将簪子丢给郑世子,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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