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解时雨不动声色,“县主觉得我该如何约束自身?”
“自然是......”
白丹想说谨言慎行,可话到嘴边,她想起来解时雨轻易不出巨门巷,一个连门都不出的人,自然是谨言慎行的。
“譬如张夫人在你门口烧纸,你不管不问,旁人见了,总归齿冷。”
解时雨似笑非笑,并不接她的话,反而道:“县主,您不如尽快定下婚事。”
“我的婚事,与你何干?”
“当然有关,您总是盯着我和陆大人使劲,不如将这劲使在自己的夫君身上啊。”
白丹瞬间满脸通红,心中憋了千言万语,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解时雨的话,比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