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郁立刻像是被水淹过一样,无法呼吸。
他的心跳猛地一下快如擂鼓,腹部饱胀,是里面的气无法呼出的绝望。
无声地梦境里,他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死亡。
“啊!”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惊醒过来,身上还是被紧紧束缚着,压的他呼吸不过来。
心口也跳的时快时慢,快的时候让他心慌,慢的时候让他喘不上气。
就连口舌都有些麻木。
“快请大夫来……”
解时徽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是个拘谨又胆小的样子:“侯爷,先喝完这碗药,凉了就失了药性了。”
文郁不疑有他,将药喝了,却依旧不见解时徽去请大夫。
“你怎么不去请大夫?”
解时徽低声道:“喝完这一副药,就能药到病除,没有痛苦了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没了,自然就没有病要治了啊。”
“你、不……”
文郁瞪着解时徽,盯着这张小女人的面孔,安静、腼腆、逆来顺受。
面孔没有丝毫改变,但是在那面目之下的灵魂,却透露出极度邪恶的一面,越看越让他胆寒。
偏偏到了此时此刻,她还在发出嗫嚅的声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文郁的话,她仿佛没听见似的:“不会有痛苦的,只是这药效比我想的要快。”
她拘谨的为解释着,而且瑟缩着身子,仿佛文郁下一刻就会从床上蹦起来掐住她的脖颈。
若是此时此刻有人看到此情此景,必定会认为她才是被害的那一个。
不等文郁回答,她起身用茶水将药碗冲洗干净,茶水倒入花盆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人会知道的,牺牲你一个人,保全的却是整个侯府,你也不想侯府被人耻笑吧”
文郁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他不想死。
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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