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的过。”
“常大人,你太谨慎了,”王知微摇头,“京城里,能出什么大事,此事就等文定侯的丧事过了再办。”
先顾眼前,再谈大事。
干脆借着徐家行雷霆之事,替太子斩断四皇子和五皇子这两位后顾之忧。
王知微算的不错,皇上确实让死人背下了所有罪名,但又祸不及家人,甚至连文定侯这个位置都留了下来。
因为刚办过一场丧事,文定侯府上众人轻车熟路,将文郁的后事办的井井有条,无需府上两位女眷费心。
老文定侯死后,文夫人还不曾憔悴,文郁一死,爱子如命的文夫人立刻就心力交瘁,挣扎不动了。
能主事的人,就剩下一个解时徽。
解时徽看着文郁入土,搬入主院,遣散了许多奴仆,就打算关起门来过日子。
无子才除爵,她肚子里这个还不知男女,她依旧是文定侯夫人。
坐在廊下,望着蔚蓝的天色,她忽然感觉到一种脱出牢笼的快乐。
一只黑灰色的雀鸟从高处落下,在地上跳来跳去的啄食,时不时发出嘁嘁喳喳的叫声,解时徽一动,就扑着翅膀飞走了。
从前玉兰巷,节姑的院子里,也养着一只鸟。
那只鸟养的比人还尊贵,后来玉兰巷不在了,那只鸟也没了去处,在往后,连节姑也不见了。
那时候,她总觉得不管是解时雨还是节姑,都像是一个巨大的、笼罩在她头上的阴影。
她无力挣扎,总害怕行差踏错,被人嘲笑。
好不容易嫁给文郁,她又困在了文郁的牢笼中,不得解脱。
现在这一切总算是过去了。
只是这样一来,她又觉得自己无处寄放,无处依托。
她就像菟丝花,非得寄生在强大的人身上,才能存活。
在她仔细思索着自己的下一个靠山的时候,文花枝上了门。
文花枝对文定侯府没有感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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