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给您当牛做马。”
说着,她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滚。
文夫人沉默着松开她的手:“在哪里?”
解时徽挣扎着起身,对文夫人道:“我怕人看见了拿走,藏在垂鱼的眼睛里,我这就带您去取。”
文夫人半信半疑的跟着她往外走。
月光是惨白的,落在怒放的迎春花上,枝条疯长,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整个院落宛如一片废墟。
解时徽取了一根撑窗户的撑杆,伸手去戳悬鱼,可是举起来好几次,都没能砸中目标。
文夫人不耐烦道:“还没找到?”
解时徽垂着泪:“母亲,我饿了这么久,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东西就在悬鱼上边,要不然您让嬷嬷拿着梯子取下来吧。”
文夫人夺过她手里的撑杆:“就你心思最多,一会儿要把人支出去,一会儿要把人叫进来,你母亲把你养的如此小家子气,还敢和我们侯府称亲家!”
解时徽细细的喘着气,没言语。
文夫人拿了撑杆,开始抬头专心致志的对付悬鱼。
而解时徽无声无息地离开她,从乱糟糟的花木中抽出来一块石头,走上前去,狠狠砸在文夫人后脑勺。
文夫人没有惊呼,只有撑杆“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随后脸朝下,倒在了地上。
解时徽力气不大,这一下只将她砸了个眼冒金星,甚至连血都没有出,她张开嘴想要叫喊:“贱......”
然而解时徽用她细细的胳膊,再次使劲砸了下去。
她这一下都砸的很重,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却很明朗。
闭着眼睛,她心想:“我凭什么该死,我又没犯错,我嫁进来难道没有受苦吗?
你们母子,不敢去找解时雨的麻烦,只敢来欺负我,
也不是我要杀你的,是你逼我、杀我,我才来杀你的!”
她喘息着停手的时候,文夫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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