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蝉面目模糊的走出来,双手把玩着玉印,一步步走向了他。
他没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想这些人是什么毛病,全都喜欢往那见不得光的地方钻。
但他不能表露自己心中所想,因为除了陆鸣蝉,没人肯出来担这个风险。
就连抚国公都连夜把不成器的儿子送走了。
而陆鸣蝉却是小小年纪,胆量十足,并不爱过顺风顺水的日子,就喜欢往那风口浪尖上站。
提脚上前,他将手放在陆鸣蝉手下,虚捧着那枚印:“世子爷,您小心,这敕命宝玺,要是磕坏了,可就麻烦了。”
陆鸣蝉顺手将宝玺换了个手,满不在乎地坐下:“来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