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疼上半个月。
说干就干,沈遥葭从袖子中摸出一根比刚刚要长出不少的金针,找准穴位就往慕容殊脑门上扎去。
就在要刺上去的那一瞬间,慕容殊突然睁眼了。
“啊啊!!”沈遥葭吓得手一抖,针掉在了一旁的枕头上,捂着心口蹭蹭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慕容殊眯着眼睛捡起枕头上的针,竟比纪朝之的那根还要长,幸亏没让她扎。
他举起针眼神不善地质问沈遥葭,“谋杀亲夫?”
沈遥葭被吓得小心脏,但好在他算是醒过来了,喘着粗气反驳,“谋杀什么亲夫?我是看王爷您醒不过来,所以想给你针灸一下。我曾学过一些医术,知道如何唤醒酒醉之人。王爷您现在醒过来了就啦,还赶得上进宫的时辰!”
沈遥葭边说边笑眯眯地拿走了慕容殊手上的针,藏进自己袖子里,“王爷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啦,对身体不好。”
看样子她刚刚扎虎口的时候慕容殊就已经醒过来了,是在那装睡故意炸她!
还好她没有乱说话,不然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