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盏道:“贤侄今日来找我,定是有什么要事,不如边品茗,边细细道来,看我有没有能帮得上的。”
李闻韶心想总算切入正题了,也端起了茶,道:“多谢赵伯伯。”
李闻韶抿了两口茶,垂眼思索该如何叫赵起明开口道出当年告密诬陷严左朗之事。
而赵起明则在想这两人从皇宫而来,必不是善茬,赵辰逍又何时入了宫中,实在诡异。
茶喝了半盏,赵起明才又开口道:“贤侄在宫中官居何职?若是有什么难处,我可托我曾经认识的几位看顾于你。”
“赵伯伯有心了,小侄如今尚且安稳,无需烦扰赵伯伯。”李闻韶道。
“那便好。”赵起明道,“贤侄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赵伯伯可还记得十六年前那桩国库贪墨案?”李闻韶道。
赵起明端茶盏的手一顿,随后又恢复正常道:“贤侄想问什么?”
“小侄就想知道我父亲究竟为何会卷入国库贪墨案。”李闻韶一副不可接受的神情道,“我真的不能相信我父亲会做这样的事,可又没有证据,这些年只能看着父亲背上贪污同党的罪名洗不清,在黄泉下也不得安宁啊!”
“赵伯伯若是知道一二,还请一定要告诉小侄,小侄感激不尽。”李闻韶拜道。
“贤侄请起,”赵起明客套道,“这事情过去得太久了,有些事情我也记不清了,不过你父亲的事当年我也是很意外,他竟然会同严左朗一起贪墨国库,这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啊!”
“多谢赵伯伯信任我父亲,”李闻韶道,“赵伯伯可知当年严左朗究竟是为何要贪污那白银一百万两?”
赵起明眼神一闪,道:“还能为什么,不就为了拿来享受享受,满足自己的欲望。自古贪官污吏,也就那些心思。”
“赵伯伯是说,严左朗就是罪魁祸首,而我父亲只是无辜被牵连进去?”李闻韶道。
赵起明转着茶盏,半晌才道:“令尊之事,着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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