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城内最有名的茶楼,望月楼,二楼的包厢内,朝中两位贵胄正相对坐着。
“秦牧的女儿春闱之后就要成为皇后了,这事王大人不会不知道吧?”姚轲端起一杯茶,啜了一口,朝外看了看,随即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王时。
“秦牧今日就像只开屏的孔雀,唯恐谁不知道这件事。”王时冷冷的一笑,眼中是轻蔑的神色。
随即他又看了看姚轲,道,“这帝王家本就不是女儿家的好归宿。当初先帝多宠那个女子,可到最后呢?人死的不明不白的,孩子刚出生也死了。”
想起当初的事情,不明不白的何止这一点。只现在已经过去许久,无人问津了。
姚轲叹道,“自古红颜多薄命。”
王时见势便道,“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又有许多进城参加春闱的学子,真是春意盎然,生机勃勃啊。姚兄,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转眼间咱们的子女都已经这么大了。如今看到阿誉和令郎在一起,便时常能想起年轻的时候。不过他们也已经都是可以成家的年纪了,不知道我们阿誉能否高攀的起令千金啊?”
姚轲是个文人出生,清高的很。心里一直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王时是个武将出身,姚轲便不大能瞧得上他。不过后来秦牧入朝为官,他就有了更瞧不上的人。加上这些年,王时多读了些书,说话也文邹邹了一些,还有他生了一个永安城第一才子的儿子,姚轲对他才慢慢改观。但骨子里的那点清高,是怎么也改不了了。
这事王誉先前就暗示过,但姚轲没有表态。今日他已经是开门见山了,由不得他不表态。
按理说,王誉温润如玉,是没有人不夸好的。样貌好,秉性好,学识好,姚莲若是嫁给他,也不算是下嫁了。可姚轲心里却有块心病,那就是他在官场混了很多年,早知道这里头是个什么水深火热。若是男儿家,以后要有出息,便也罢了。可是女儿家的,当父亲的便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越简单越好。王誉为人倒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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