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两头都碰了壁。摇摇头,往前走了。
秀年命人往屋子里添了些冰块来降温。秦雉很怕热,稍微热点,便歇息不好。
她走到秦雉身侧,拿了团扇轻轻摇着,道,“皇上连着几日食欲不佳,这也不是办法。奴婢上次远远瞧见了,是清瘦了些。刘富许是瞒着皇上特意过来告诉太后的。”
“他倒是殷勤了,还知道两头跑。”
秀年道,“虽耍了些小聪明,但到底也是为了太后和皇上好。”
秦雉嗤笑一声,道,“哀家与皇上的事情还需要一个阉人从中周旋?真是什么人都能对哀家指手画脚了。”
秀年忙不语,只轻轻摇扇。
自秦牧出事,秦雉的面色就没好过。到底是自己的哥哥,家中父母早年见已经过世,家中只有这一个哥哥了。虽说这个哥哥有千般不好,常惹事,不大争气,但到底是血脉相连的。秦雉这一生,图自己,自然也图秦家。若是娘家人败落了,她这意义便少了一大半。
昨日秦牧的妻子还过来哭着求过,让秦雉一阵头疼,还将她数落了一顿。她自己不愿离开永安城,瞥了秦牧自己留下,又偏深贪心,过来求秦雉,想将秦牧也给救回来。谁知道这点心思被秦雉看的透透的。若不是秦姝赶过来,她那正妻是要被秦雉给说哭的。
秦牧是一回事,云宋却也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秦雉不免抱怨道,“她是真的长本事了,与哀家置气,没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对。合着外人一道对付哀家,想来便是寒心。饶是她来了,哀家也不会见她的。”
秀年知她嘴硬心软,便道,“皇上若真是一片赤诚的来了,不信太后不见。”
秦雉扭头看她一眼,秀年用团扇遮了半边脸,只继续摇着。
“太后……”
说话间,秦雉见一个侍女进来,似是有人求见。
秀年喜道,“便是说什么来什么,太后不见?”
秦雉没好气道,“若是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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