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待他开口催促,就见钧山大步而去。
刘富跟出去两步,看着他推门进屋,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艳福不浅啊,只是福是祸,可就说不准了。”
自言自语完,便赶着去给秦雉禀告了。
屋内,有人驰骋,有人呻吟,洒了一地的旖旎春光。
——
第二日,云宋醒过来,竟一时想不起来昨日怎么就好好的睡着了。只想着白日里太累,便睡下了,也没放在心上。再去问容时,才知道他今日一早竟已经启程回永安城了,说是与鸿胪寺卿商议和亲一事的事宜。
云宋也无心在西山待着,便叫了人准备回去。她本想带着王慧一块回去,想着她喜欢这里,便没有叫她,让她再好好玩一日走。
当下便叫了钧山,叫刘富稍稍安排了一下,便离了西山猎场。
离开之时,云宋看到钧山脖子上有一道抓痕,忙问道,“钧山,你脖子怎么受伤了?”
钧山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垂首回道,“晚上叫野猫给挠了。”
云宋笑道,“哪只野猫这么灵活?竟能挠了均大人的脖子?定被你一刀砍了吧?”
钧山却没接话。
云宋知他一向内敛话少,便也没再多问。护卫的队伍一路护送她往永安城去了。
没有皇上的束缚,大家可以各自行猎,没有比拼,没有规则,落得自在。更有相互瞧对眼的女郎和郎君干脆相约了一同骑马出游了。
王时心情极佳,昨日他没有好好发挥,将机会留给了那些青年才俊们。今日他便想着活动活动筋骨,本想唤了王誉一道,一打听,才知道他昨日就追着姚安走了。
王时瞬间也兴致寥寥,想想容洵云宋都走了,便也想回永安城了。正要走,却见秀年过来寻了她。
王时见了秀年,问道,“太后昨日精神恹恹,我本该去探望的。只昨日事多,不便过去。太后今日可好些了?”
秀年道,“太后今日已经好了。便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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