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了脉,又瞧了一眼眼前的贵人。那贵人是带着帷帽,面纱挡在跟前,看不清容貌。只大夫经手的人很多了,便是摸到了手腕上的皮肤,也能大约猜到这贵人的年纪不算小了。
贵人身边的侍女道,“有什么便说,到你这里来,便是瞧病的。”
大夫捋着胡子道,“夫人没病。”
那贵人听到大夫的话,纱动了动。
侍女道,“是个庸医?怎么就没病?我家主子时常不舒服。”
大夫道,“夫人这是喜脉,恭喜夫人了。”
只口气实在是不像是恭喜的。
他说着,又去看一眼那面纱,虽然根本看不到里面那位贵人的表情。
侍女没说话,贵人也没说话。
屋内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贵人终于开口,道,“知道了。赏。”
侍女便递过去一个荷包。大夫接过来,沉甸甸的,打开来一看,竟是发着光的金子。
金子太多,大夫便多说了一句,“夫人听老朽一句劝,夫人这个年纪,恐有危险,夫人慎重考虑。”
贵人微微偏头,像是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手,叫侍女扶着她出去了。
二人登了车,很快马车便消失在了街道。
贵人又进了一家酒楼,只是侍女却没跟着进去。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侍女带回来一个人,推开了楼上雅间的门。
贵人在看到那人的那一刻,将头上的帷帽摘了下来。
两眼通红,泪水涟涟,唤他一声,“三郎……”
王时两步走过去,秀年已经悄咪咪的退了出去,守在门口,不叫任何人接近。
王时将她一揽,问道,“出什么事了?”
秦雉嘴巴也红了,微微抽泣的样子,让王时看着很心疼。想起了当初他要出去打仗,她送他时的那副样子。也叫他心疼。
秦雉没开口,还是掉眼泪。
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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