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坝。谁知道,新修的堤坝,到第二年发水之时,竟不堪一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造成的伤亡,更是让人落泪难过。
容洵道,“这案子四年前就结了,几个牵连的官员都被问了责。可查到最后,还是有数十万两的白银数目不对。这个于靑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爷,没人在意。后来却在短短的四年时间内平步青云坐到了总督的位置。他来永安城述职,我便想趁着机会查一查当初的事情。”
云嬛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听着容洵继续说下去。
容洵道,“这个人骄奢淫逸,好享受。便是被隔了职,却留在永安城没走。我安排的人接近他,在有次醉酒的时候套了他的话,知道他手上有个账本,是他保命的护身符。那账本记载的便是当年修建堤坝时每一笔清楚的开销。本来准备直接将他拿下,逼出账本的下落。谁知道他酒清醒一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逃出了永安城。我们追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另一拨人的伏击,叫他跑了。”
“什么人?”
“自然是怕被我们找到账册的人。”
“这个于靑跑到宁州去了?”
容洵道,“他所有的情况我都叫人调查了一遍。他没那么笨,把账册带在身边,或是什么我们知道的亲人身上。所以我又调查了他的过往。才知道,他在四年前当师爷的时候,和一个女人来往密切。只家中夫人凶悍,不肯将这女人纳回去。这事便不了了之了。可这个于靑每年都会去一趟宁州,美其名曰是去祭奠家中先祖,实则是将那女人藏在一处宅子里。我猜,那账册或许在那里。”
云嬛彻底明白了,又担心道,“这事瞒不住的,我能想到,旁人也能想到。这一路怕是有危险。”
容洵道,“便是要引蛇出洞。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应对之策。”
云嬛知他行事一贯有分寸。他拿着这个幌子出门,也不见得不行。随即又问道,“你离开永安城那么久,不会有问题吗?”
云嬛这问题,已经算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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