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山却没动。
容洵侧身看他一眼,道,“有本相在,不够?”
有什么东西在两个男人之间滋滋作响。
最后,是钧山妥协,把灯笼递了过去,“有劳丞相。”
容洵从钧山手中提过了灯笼,追着云宋而去。
前头的云宋已经开始要疯了,伸展着双臂,又走又跳,偶尔还能唱起来。
容洵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一双眸子一直盯着她看。夜色太过浓重,他的神色辨不明。
她偶尔旋转身子,看向容洵,对她展演一笑。
容洵的眸子骤然冷了几分。
“容洵,你这个跟屁虫,跟着我做什么?离我远一点,别想着管我。哼!”云宋像变脸似的,又突然对容洵这样说。
他的眸子又冷了几分,几步走上前去,将云宋直接逼到了墙边。
“容洵,你,干,干嘛?”小手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放。
灯笼砰的落在了地上。容洵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与此同时,钧山的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