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再差的弟子也能看到大师叔走在二师姑身后,这就能说明问题了。
虞清竹看着忽地安静下来地众人,温和地道了声,“继续念。”
她目光扫过后排角落里的夏极,就如扫过其他人一样,未曾停歇半个刹那。
但是,她却已经不再坐到夏极身侧了。
因为...从这一天起,她需要坐到诵经宫的最前方,做那唯一面对着众弟子诵经的人。
她当仁不让。
因为...让无可让。
而随着她的坐定,整个诵经宫里的氛围竟是生出了变化,仿是有一抹若有若无的道韵开始弥散。
所有诵经的道士道姑,都忽地更加肃然了。
风雪于飘,满山都是,而这座与世隔绝的深宫里,却是虔诚的诵经声。
夏极看了一眼高台上,那垂眉闭目的二师姐,脑海里闪过过去两人坐在一处读书的情景,很多很多这样的情景,也有很多很多年了。
这一刻,谁都没说什么,谁也没解释什么,可什么误会都不会有。
你需逍遥。
我需负重。
这是选择。
我既负重。
便需在今后的某一日里,如老道一般端坐紫霄宫,坐于真武大帝金身之下,一坐春秋几十载。
这不仅是为你。
也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整个武当,为了所有人。
我坐在哪里其实都好,但我既要为了整个武当,就需要坐在高处。
我无意于高处,但别人在意,武当在意。
这一点...
两人虽未曾对视一眼,却都已理解,两相安好,不存误解。
......
老道半路归来,绕路去药王山,腆着老脸去拜访那位神医,去认一认昔日的“错”,去低一低未曾低过的头。
只要他的那小弟子能够痊愈,能够重新修炼。
他这点儿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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