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海那些奇形怪状的鱼儿发呆;
曾在平静的洋流里游泳;
也曾绕经某个波涛汹涌、恶浪怒流的暗礁丛;
他发现这样似乎挺有用,这种无时无刻不在消耗的状态让他心情舒畅了些。
期间,他想过各种办法,也进行过各种领悟,可是怎么都无法得到那所谓的一念。
他甚至想...这一念或许根本就不是为了他准备的。
有欲念不好么?
为什么非要去忘记欲念?
苦海无涯,回头无岸。
这或许就是一座监狱。
而他正沉沦于这监狱之中,无法跳出。
......
嘟~~
嘟嘟嘟~~~~
嘹亮的鸣笛声从远处而来。
昂昂的白烟随风往后拖拽成线,又变淡,继而消弭...
这是一艘在深冬的风雪里破浪而行的钢铁巨轮。
这也是往外朝行去的巨轮。
巨轮上,货舱已空,舱盖紧盖着。
尖锥状的钢铁船首斩出一重重飞天的雪浪。
甲板上,没有一个水手。
这种天,在甲板上会被冻僵甚至冻死,而此时波浪不小,船只左右颠簸,一个不察或许就会在船的左倾右倾里滑到海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跑船的人,这么死掉的可不少。
驾驶台里,船长正抓着望远镜看着远处。
“这次旅程很顺利,海妖一个都没遇到...”
“确实如此”,另一个高级船员接话,“平时这时候,它们或许会在不远处的暗礁上唱歌...到时候又有不少船员要发疯了呢。”
“没那么夸张”,船长放下望远镜,从侧边靠窗的小吧台上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同时卖弄着,“只要用湿袜子堵住耳朵,然后把自己反锁在船舱里,那就没问题。
不过,这不算什么,真的船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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