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得薄薄的鱼片用姜葱黄酒盐稍稍腌制,粥煮得差不多之后倒入鱼片,用筷子划散。
雪白的鱼肉很快变得粉白细嫩,香味腾腾而出。
撒入切碎的香葱、生菜段,更是鲜香扑鼻。
乔萱特意打发立夏去请严氏过来一块儿吃,吃完了她还有话跟她说。
这么些日子来也看出来了,严氏即便有点儿属于她自己的小心思,但她是个再明白不过的人。
这些天大房忙得团团转,乔萱和桃桃她们经常去花田,严氏知道,但是半句都没有问过、试探过,更没有提过她也去这种话。
乔萱她们不告诉她的,她绝对不乱探究打听。
只有严氏,是认认真真知晓分寸的结交大房,明白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
二房、三房加起来,恐怕就这么一个明白人。
更显难能可贵。
乔萱可舍不得这么一个仅有的明白人弄没了。
大房和二房、三房本来就已经分家,除非二房、三房干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来,否则这血脉始终是割舍不断的。
邵云端将来的前程还很长,嫉妒的人不知会有多少,不说别处,便是村里都不少。
难免会有人在二房、三房面前撺掇挑拨,大房防得了一时,难保不会有疏忽的时候。
有个明白人牵制住,至少将二房牢牢的牵住了,三房基本上也就难以蹦跶了。
再者,如果不是严氏告密,乔萱和邵云端做梦也想不到邵大郎被石头砸伤的事儿竟是孙寡妇与前里正干的好事儿。
只会当是意外。
那么,谁知道这一对狗男女还会不会再暗戳戳的干出什么来?
邵大郎挨的那一下,如果没有乔萱,腿就废了,以后再也做不得重活儿,行走都比较困难,可想而知那一对狗男女有多狠毒。
防不胜防。
说起来,乔萱和邵云端可是欠了严氏一个大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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