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妨的!”
关州丞几乎是拍着胸脯跟邵云端笑眯眯的说这么一番话。
那架势、那语气,仿佛他做了多大多大的牺牲,为邵云端分忧解难,好让邵云端得以清净休息。仿佛邵云端占了他的大便宜。
就差没有问一句“我为你做这么多事儿一句不求回报,看看我对你好不好?”了。
邵云端心里失笑。
这位关州丞怕不是把别人当傻子耍吧?他明明就是眼看再继续装病装伤下去将会一无所获、威信全无,他是心急了、待不住了,却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他若是老老实实说一声养好了伤了、可以正常办公了,邵云端暂时也懒得跟他计较。
可是,他明明是着急了、想要揽权,却说得跟邵云端占了他便宜似的,这就比较恶心了。
“身体发肤不可儿戏,关州丞当真休养好了吗?若是还未完全痊愈,不妨再多休养一阵。”
“本官不是那等刻薄之人,关州丞哪怕再休个一年半载,这该给的俸禄仍会如数给到关州丞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