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端冷笑:“与他们家多半脱不开干系!娘子睡吧,我处理完了便回来……”
乔萱忙点点头:“那你快些去,贾书吏只怕伤的不轻!”
别叫人寒心了。
若是伤得不重,孙百不会这时候让人禀报。
邵云端离开后,乔萱也睡不着了,若真是樊家干的,他们家这胆子也够大的!
邵云端来到前边,大夫正在给贾鹤鸣处理伤口,还没进屋呢,就听到贾鹤鸣嘶声抽气的痛叫声。
见他来了,众人忙要行礼问安,邵云端止住,走了过去:“伤得如何?严不严重?”
大夫拱了拱手:“回大人,大多是外伤,左腿、胳膊、后腰上各有一处伤得较重。内腑亦受了伤,草民让人煎了药,每日早中晚各饮一回,三日过后若无加重,便可慢慢痊愈。后脑勺上也鼓起了一个包,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尚不可知,若是在十二时辰内无呕吐、头晕、昏迷等症状,应当无碍,这几处都是伤得较为严重的。近日定要好好的卧床休息,切记不可剧烈或者长时间运动,过上三日草民复诊后再做定论。还有一些皮外伤倒是无妨,擦了药酒药膏,慢慢也就好了……”
大夫有些同情唏嘘,这贾书吏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呀,这一顿打对方可一点儿没收着。
贾鹤鸣龇牙咧嘴,忍着痛自嘲轻笑:“都是卑职无能,没想到会让人这么暗算了……”
邵云端目光幽沉,“的确是没想到!”
就连他也没想到樊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贾鹤鸣是州衙书吏,上门找樊家为的是公事,樊家拒不配合不说,在贾鹤鸣下了最后通牒之后竟然还敢打闷棍教训人。
樊家无人在朝中做官,家里连个秀才也无,就敢挑衅官府到这等地步!不愧是地头蛇!
既然如此无法无天,那么也怪不得他出手狠辣了。
大夫早已退了下去,邵云端沉声道:“你仔细说一说怎么回事,不必着急,慢慢说,不要牵动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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