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莹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就问了。
“叫……叫了，这……我们什么也没干，不会也犯法吧？”
乐远傻眼了。
“你们是不是叫了一个叫小美的？”
虞裳继续问。
“小美，好……好像是吧？有吗？”
乐远有些不确定，看向老耿跟郭宇。
“有，你给她抹牛眼泪那个，我听那领班叫她名字来着，是小美。”
郭宇回答。
“那就，那就是。”
乐远点了点头。
“她死了，早上三点多，被人发现死在酒吧后巷，没有被侵犯的迹像，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死的，死之前，应该受过很强烈的刺激。”
郑钰莹说道。
“很强烈的刺激？会不会是昨晚上那三只鬼？”
乐远一听，立马看向了王二。
“我觉得，你们现在关注点，不应该在这个上面，而是，她为什么来找你们。”
王二憋着笑看向乐远几人，他当然相信这事儿不是乐远他们做的，但是郑钰莹能找到这里来，明显就是这事儿应该已经被引到他们头上了。
“对啊，你过来找我们干嘛？你不会认为，这事儿是我干的吧？”
乐远看向郑钰莹。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反应，你当天晚上给她抹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就有些不正常了，所以，局里认为你可能给她磕了什么药，要把你们带回去调查。”
郑钰莹回答。
“什么啊，牛眼泪啊，你知道的，我给她抹的是这种东西啊。”
乐远拿出一个瓶子。
“这是你自找的，我都跟你过了，这种东西，别随便给人使，你啊，三两黄汤下肚，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王二看着乐远，乐远他们知道牛眼泪的妙用之后，也去弄了一些，但是王二有明确的叮嘱，让他们别乱用，阴间的事情是阴间的事情，阴间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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