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镖局的大院,来到了屋子内。
“白兄弟坐。”
李六拉了张椅子,又沏了壶茶,给白子秋倒了一杯,开口道:“白兄弟,我和李哥乃是同乡,不过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
白子秋开口道:“我和同臣兄也是刚认识不久,算是同事,现在都在天津小站担任教官。”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李哥竟然去津门了,李哥现在可还好?”李六问道。
白子秋道:“还算不错,袁督军对我们礼遇有加。”
李六开口道:“李哥一身武艺,终于是找到了施展的地方,此前一直呆在沧州,也确实太屈才了。”
言语间,倒是对李书文很是钦佩的样子。
李六看了眼白子秋,接着道:“白兄弟,恕我冒昧,你这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还真不像是练武之人,不知白兄弟练的是哪一派的武艺?”
“我并不练武。”白子秋摇了摇头。
“不练武?”李六露出疑惑的神色,“那是咋当上教官的?”
白子秋笑了笑:“等你们镖头回来后,我再一并告知。”
李六挠了挠头:“嘿,还卖起关子来了,白兄弟做的该不会是文职吧,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就在二人聊天间。
屋子外便响起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六子,备酒备酒,我要为复生兄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