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已经开始准备上奏了。
“不过石御史若是只参徐大人怕是不好,既然骂了,定会一视同仁,连同安国公一起骂。”其中一个老大人叹了口气,蹙了蹙眉,有些忧心,“如此的话,季家难免也要受牵连……”
“便是牵连也有限。”一旁另一个老大人却已经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开口看了眼正提着棍子打儿子修身养性儒雅随和的安国公,道,“他这老家伙便是被参,也隔了一辈,毕竟是祖父,子不教父之过,要问罪得问罪到季家老二头上……”
说到这里,那看出门道的老大人突地顿了一顿,神情有些复杂:原先看着,觉得季家老大是个祸害,季家老二虽然没本事,却也老实,没成想,活了大半辈子了,却是看走了眼。这季家老二没本事是真的,老实却是假的。
当然,季家如此,同理,徐家自也差不多,一切都得问罪到季家那位二公子的娘身上。
论理,两家遭得牵连差不多,可其中却有不同。
“‘这一双天花’可让杨家连过年都不踏实了,旁人家过年挂红灯笼,他家却要挂绿灯笼,而且……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你道杨衍再怎么不动声色能忍得下这口恶气?”那个老大人说着眯了眯眼,小声对身旁几个老友道,“徐家那位小徐大人,也就是那二公子的大舅身上出了点问题,不大干净,你们说杨衍能放过他?”
徐家这等人家可同什么良善人家无缘,这连累到了小徐大人这个独子,那位季二夫人不被家里二老叫回去教训那才是怪事了。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不过那二公子的大舅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有人不解。
“这个么……其实说起来也同季家有关。”方才开口的那个老大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