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从来不让我把脉,还跟我说他一点事都没有,叫我不要担心。”
白墨初说道:“也许是不想让你担心。”
夜兰说道:“真不想让我担心,就更应当让我给他看看诊脉,若真有什么病症,早看了早治,岂不更好。”
白墨初不说话了,夜兰也沉默了下来,两人都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沈溪风才不让夜兰诊治,是因为,病,是治不好的病,
杨秀娘又回来了,似埋怨一般说道:“你说你爹,自己说着休息一会儿,结果我刚把他扶到床上他就睡着了,家里还有客人呢,你看这——”
白墨初立刻说道:“无碍,不必把我当做客人,还是伯父的身子要紧。”
夜兰没说话,刚才白墨初虽然没有明说,但确实是在提醒她了,她反复地想,沈溪风会不会真是得了很重的病,没有跟家里人说,甚至连杨秀娘都不知道。
越想越不安心,她突然起身,留下一句:“我去看看爹。”就疾步走去。
杨秀娘不以为意,拉着白墨初隐晦的问起他的来历,白墨初回答的滴水不漏,让杨秀娘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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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有丫鬟点上了安神的熏香,沈溪风不知何时有的习惯,需得燃着安神香才能睡到。
夜兰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沈溪风睡得沉,不知为了何事忧愁,睡梦中还紧紧颦着眉。
夜兰弯腰,小心翼翼地把沈溪风的手从被窝里掏出来,轻轻摸上了他的脉。
片刻之后,她的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从脉象上看,沈溪风的身子并无大概,应当是医馆这几日太忙了,他又亲事亲为,累着了。
把沈溪风的手放回被子里,夜兰又给他掖好被角,这才放心的离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后没多久,沈溪风就睁开了眼睛。
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块东西,扔到了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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