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他就有了足够重的借口。
可惜的是,功亏一篑就算了,还差点连累到人。
“你说说你们怎么办事情的啊,这都多久了,都还没有抓住他的尾巴。”他自己更是惦记贺骋的心痒难耐,可惜却只能看,不能吃。
就连看,也只能算好时间,然后趁着贺骋出去转店铺的时候,才能一饱眼福,他已经越来越不满足于这样子的方式了。贺骋那女人,一看就是个贞洁烈妇,这要是把人给逼急了,给自己整出大麻烦的可能都有。
谋士......心里苦逼的很,心道这沈昨本来就不是个软柿子,说是忘记了记忆,从底层上来的,可实际上人人都知道他其实就是从前的忠义侯世子,也是先帝在外面欠下的一笔风流债,人家这样子的身份,能使什么泥巴脑子吗?
他虽然心里面已经在哭了,可却还是要把站在将军的立场上面提醒他:“将军,眼下不是考虑儿女私情的时候,您想想,那魏国的王爷都悄悄的到了我们的地界了。而且还住在了沈昨的家里,您说说,这难道不是一等一的大事情吗?”
陆恪的身份自然是极其敏感的,若是他明目张胆的过来,这边的人都需要用贵宾的待遇来接待他,可人家悄悄的来,谁知道怀抱着什么目的,还有这要是能够想办法收拾了他,斩草除根的话,这也算是大功一件啊。
晁沛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有琢磨过这件事情吗?我倒是想啊,可这人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而且就这么带了三四个侍卫来,每天进出又是半点都不遮掩,我总觉得有诈。就怕这是陆恪设计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