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本来就是个粗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要对他动手了,难免的不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情来。
周边的列国还对这边虎视眈眈,他自然不能给对方机会。
“皇上,先派人过去,悄悄的,把那边的水搅浑了,您稳坐钓鱼台,还不是一切都在您的掌握当中!”
“是,听老师一席话,颇有心得。”
商量完了事情,沈昨看陈首辅穿的单薄,应该是出门比较着急才会疏忽了,心中难免的有些感动。他把放在旁边的大衣拿了起来,“老师出门比较着急,穿的单薄,这大衣若是老师不嫌弃,先穿上吧,别着凉了。”
君上礼贤下士,这对于臣子来说,自然是无上的待遇了,忙双手把衣服接了过来,“老臣多谢皇上关心,有皇上如此的明君,老臣若冬遇暖阳,夏嬉冰,对大楚百姓更是福气啊。”
“老师又糊涂了,朕是天子,可也是您的学生。”说完,他从自己父皇那里,从夫子这里学会了不少的御下之术,恩威并施,才是上策。
“老师来的匆忙,又是饭点,想必还没有用膳,朕枯坐一下午,也有些饿了,老师不着急回去的话,不若和朕一起用了晚膳在回去吧。”
天子邀请,陈首辅自然不会拒绝,恭敬的同意了。
吃完饭,差不多已经是亥时了,皇帝点了个瞧着机灵的小公公一路把陈首辅给送回家去了。看了看时间,才问道:“福海,掌灯,去翊坤宫看看太后去。”
从下午到现在,想来太后已经知道了长公主的近况,也看完了楚笠然送回来的那些东西了。就算是再波动的心事,怕是到了这会也应该冷静了不少了吧。
果然,到了翊坤宫,太后正坐在大殿里的蒲团上,手中捧着的是一个百福团寿的香囊,面前挂着的是一副少女的画像。
画中的人琼鼻杏眼,唇角含笑,一身红衣跨坐在乌黑的骏马上面,一手扬鞭,一手抓缰绳,说不清的神采飞扬和英姿飒爽。
这画楚笠然去年秋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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