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的右手,食指和拇指摩挲着,显然在打什么主意。
寒山听到这小子说是晁沛的儿的时候,就忍不住闭了闭,啧啧,真的不知道应该说着小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应该说他是胆子肥呢?
“你知不知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又知道我是谁吗?”陆恪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森森的牙齿。在暖洋洋的阳光下,看上这么一眼,总觉得让晁君觉得有些发毛的感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但少年最是要面子的时候,身为将军的儿子,也做不出来那种被人吓的逃跑的事情来。只好开口说道:“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走错了路到了这里的,看在我无心的份上,您能原谅我吗?”
陆恪半点不觉得为难一个小孩子是什么不要脸的行为,闷了这么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了个玩意凑了上来,不拿来逗趣耍乐,还真的是对不起自己身上的这么多伤口。
“无心不是借口,战场上面只看结果,没有谁关心你的过程,所以小孩,你打扰到我了,你总要补偿我才是。”
晁君从小被人教育要做个敢作敢当的人,所以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就不抵赖了。“不知公子需要我如何做,才能原谅我?”
寒山心道,嘿,还是太年轻啊,年轻气盛的,被自己主子爷三两句话就给框进去了。小子喂,你怕是只有以死谢罪才能让我主子爷原谅你了。
当然,这也只是寒山心里的话而已,眼下嘛,陆恪住的是别人的家,这晁君单独一个人在花园里面逛,肯定不可能是一个人来的,所以真要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陆恪肯定不好和贺骋交代,眼下嘛,也不过就是为难一下这个小子而已。
“这样吧。你给我跳个舞怎么样?“陆恪眼睛里带着戏谑。明显的就是想要耍晁君。
晁君眉头皱起来,正脸对着陆恪的时候,那巴掌印还真的是鲜明显眼的厉害。
“我又不是女子,如何跳舞?你换个其他的条件吧。”少年声音里只有为难,也没生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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