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牛老大，救了你的命。”张勇芬往那边指了指。
张勇彪这才转头看到牛小田，顿时惊出一脑门汗，连滚带爬地起身，惊恐地拦着妹妹向后退。
“瞧你那怂样，过来坐下，本老大有话问你。”
牛小田将腿抬在桌上，叼着烟，完全不把张勇彪放在眼里。
“俺要听你的，哪还能有活路？”张勇彪刚说完，就被妹妹从身后推了一把。
“哥，快点坐下，听话！别犟，坐下啊！”
被妹妹摁着坐下，使劲晃头，再晃头，张勇彪这才想起了什么，脸上死灰一般的颜色。
“大彪，要不是芬子过来求我，指定让你变成一堆臭肉。”牛小田不屑冷哼。
“谢谢，谢谢！唉，俺觉得吧，一切都很混乱，好像做了一场非常可怕的梦。”张勇彪嗫嚅道。
“现在脑袋里没浆糊了吧？”
“嗯，好像能看清了。”张勇彪使劲点头。
“芬子，你哥没大事儿了。你上楼随便找个房间，先歇一会儿。”牛小田吩咐。
张勇芬懂了，这是不想让她听到聊天内容，连忙听话地跑上楼，找到一个房间，还关上了门。
扔给张勇彪一支烟，还有打火机。
张勇彪接过来点上，好久都不碰了，呛得一阵剧烈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
“大彪，都能记起些啥？”牛小田问道。
“差不多都记得，黄平野真不是人，太可怕了，俺咋就捅下了天大的篓子。”张勇彪懊悔不已。
“你活该！”
“是，是，俺是该受到惩罚。”张勇彪连连点头。
“大彪，在黄平野那里，你都经历了些什么？”牛小田又问。
“你不知道？”
“知道还问你。”
牛小田很不耐烦，他对黄平野改造人的方法，也一直怀着好奇。
问过四美，她们也不是太了解，只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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