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她施展身手的地方。
“县主,咱待会儿去看什么呢?”一旁的县令恭恭敬敬问道。
夏济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他是秀才出身,在荔安县当县尉。原来的县令升迁以后,朝廷一直没派人过来。
便由原县令做担保,让他继任了县令。
不出意外,这是他这辈子能走的最远的路。
奈何荔安实在是太穷了,县里面压根没几个读书人。
便是秀才也很稀罕,加上他没什么本事,只能跟之前那般不好不坏过着。
直到有一天朝廷下了旨意,说这县赏赐给了荔安县主。
夏济合松了一口气。
他这把年纪,告老还乡也没差多少,左右都住在县里。
县主来了以后,先是看了县衙一圈,觉得县衙不太行,出钱修缮了一番。
那漏了十几年雨的县衙,终于不漏雨了!
这是上一任县令在任都没办到的事情!
连带屋内的桌椅板凳都换了新的!
以前县衙就几个差役,荔安穷的厉害,发月钱都是用收上来的粮食来发。
县主来了以后,他们终于能摸上响叮当的铜板了。
至于他这个县令,也因为帮县主办事得力而多了些赏钱。
不管是谁,兜里有钱底气自然足,连带着说话的口气都能大上几分!
至于县主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朝廷让他听县主的话,他就好好听着!
“让下面的人去找几个宽敞的院子,没有就建两个。”
“我从南潼带来的工匠给他们安置好,让他们过几日教教城中的百姓。”
夏济合听了点点头,不过面色上有些疑虑。
“县主,您带来的工匠愿意把这手艺教出去吗?”
云桃听罢眸光一闪。
这个时代,手艺讲究的是父子相传、传男不传女,世家大族都是敝帚自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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