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押来。”一名信使冲入城内,禀报道。
不料朱全忠听了眉头大皱,道:“此等精壮之妻多被掳,王殷为甚不肯一起完聚发来?这个比杀人那个重!当破贼之日,将头目、军人一概杀了,倒无可论。掳了妻子,拨将精汉来我这里,陪了衣粮,又费关防,养不住。”
老朱的意思很明了,你若全杀了倒没什么,可抢了人家妻子,还把精壮发到他这边来,这是何意?
被抢了妻子的三千精壮,他要费多大劲来收服人心?除非学秦宗权裹挟这些人再去抢另外一波人的妻子,尽情释放人性的恶,让他们彻底堕落为兽兵。
但朱全忠还不想这么做。
烧杀抢掠是权宜之计,最终还是要正规化的。这会让军士们乐一乐,后面还是要有块地盘,让大伙收收心,正规化,如此才能有前途。
“给王殷写份牒文。”朱全忠吩咐道。
敬翔领命,摊开纸笔。
朱全忠想了想后,说道:“俘获甚众,难为囚禁。今差人前去,教你将精锐勇猛的留几百,若系不堪任用之徒,就军中暗地去除了当,不必解来。”
敬翔稍稍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写完了。写完后就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使者拿了牒文后,便与领命而去的蒋玄晖一起上马,朝城外奔去。
“朱珍有消息了吗?”朱全忠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问道。
“还在接触。”李振见敬翔没什么说话的兴致,立刻回道:“大王不计前嫌,朱珍还不得受宠若惊,解甲来降?”
朱全忠不想接这种话,又问道:“郓州可有办法敲开?”
“怕是难。”李振皱眉苦思了一下,道:“贼将也不知道是谁,守御严密,甚至没让人出城樵采,便是想抓个俘虏拷讯都做不到。看样子他们也不放心衙内军,看得很紧。”
“此乃必然之事。”朱全忠叹道:“贼将还能是谁?不是李唐宾,便是朱友恭。左右不出这几个人,都是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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