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赏赐,笼络一下,禁军大将应不至于为此不满。”
“陛下,前唐建立后,王爵给的亦很吝啬,但在肇建之初,还是封了两个异姓王的。”陈诚也帮腔道。
“前唐建立时是什么风气,军队多么听话,现在又是什么风气,能比吗?”邵树德气乐了。
唐朝建立之初异姓王有两人,即李轨、杜伏威,另有比异姓王低一级的郡王数人,但下场大多不怎么好。
李渊、李世民父子的核心部下,连郡王都难得,更别说亲王了。像李靖、程咬金这种,也只是国公罢了。
但不能这么类比啊。时代风气不一样了,邵树德担心的便是这点。
见邵树德沉吟不语,陈诚还待再劝。
却见邵树德摆了摆手,道:“马殷、钱锣、王审知、钟传等人,只得国公、郡王,没有食邑,节度使不加同平章事衔,就这样。不纳户籍兵籍,不献土,不缴赋税,自己委任将官,何德何能请封王?朕不惯着他们。艰难以来,官爵泛滥的滥觞,得好好整治一下了。”
五代朝廷,稍有点实力的外部政权悉数封王,自己内部也一堆节度使、亲王、郡王,这朝廷得有多卑微?
马殷若是献土归降,给个厚爵倒没什么,因为相当于他打下了两个藩镇,但目前显然不是这个情况。
“遵旨。”见邵树德决心已定,众人只能应道。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马殷、钟传、钱锣、王审知等人,也没有能力进攻中原,爱咋样咋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