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听。”李存孝一笑,道:“安福迁就这一个儿子成器的,遣人招降吧。若不降,割了安重诲小儿的脑袋送给他,看他会不会气得吐血而亡。”
此话一出,人人脸色有异。
这尼玛是人话?你杀了人家唯一成器的儿子,还指望人家投降?怕不是尽散家财遍赏诸军,再把妻妾扔给军士们玩弄,玩完后杀了充作军粮,鼓舞士气,和你死磕到底?
刚被绑起来的安重诲更是对他怒目而视,同时也有些担忧。
他不是第一次被俘了,之前在齐州已经被抓过一次,而且是父子二人同时被抓。那次被释放了,这次还会被放走吗?怕是没这么简单了。
“小安将军,你怎么看?”葛从周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安重诲有些羞愤。
想求饶,又觉得丢面子,但不求饶,万一真被杀了,那真是万事皆休。思来想去,终究觉得面子比命重要,打定主意不说话了。
死就死吧,此时若求饶,纵然活了下来,那可真是比死还难受——一辈子被人指指戳戳,还不如死了。
葛从周似是能猜透他内心的想法,说道:“少年郎壮哉!我征战多年,看到有人为了活命,出卖挚友给敌人,冀图立功;有人为了偷生,献上妻女给敌人玩弄,冀图博其一乐;有人为了富贵,不惜数姓家奴,毫无廉耻。你——很好。真准备引颈就戮了么?”
安重诲咬紧牙根,脸上浮现出很复杂的神色,但终究硬挺着没说话。
“可惜!”葛从周笑了笑,道:“你想死,却没机会了。你阿爷不想你做出这么残酷的选择。父母之爱子,唉!”
安重诲听了一惊,转头望去,周围人影憧憧,什么都看不到。
但很快,风中传来了声音:“晋人开城了!安福迁开城了!”
随即传来密集的战鼓声,角声也连连响起,大群军士前出列阵,提防晋军直冲过来。
北风中安静地令人感到心慌。
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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