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赫连恕淡定地抬手一指右脸颊道,“这里,全是红印子!还有这儿……原来郡主睡觉会流口水!”
徐皎的手随着他所指的位置落到嘴角,再听他这一句话,瞬间黑了脸。
算了,懒得跟个伤兵和直男癌计较。
徐皎在心里默默哼了一声,转头望向了洞口的方向。
洞口有些树枝遮蔽,但并不严实,天光透了进来。
“天亮了!”徐皎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洞口边,将那些树枝移开,探身去看,“雨也停了。”
她干脆走出洞去,将昨夜扯下的那根布条打湿了,用来擦拭脸……
草草收拾了一番,走回洞里,却见赫连恕黑着一张脸将她盯着,“郡主,你跟本座的衣裳有仇吗?”
徐皎不解地抬眼看去,赫连恕手里拎着一件很是眼熟的黑色外袍,上头墨线暗绣流云纹,低调的华贵。可是吧,那下摆却被燎了好大一截,散发着焦臭味儿。
徐皎有些心虚,夜半时,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好像一脚蹬翻了什么,难道是那个晾衣服的简易架子?这么……巧的吗?
难怪她当时隐约闻到了什么焦味,还嘟囔了一声什么烧着了,可太困了,她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瞧上一瞧。
“你是不是命中犯火?你就不怕这洞里起了火,把我俩都烧死在里头?我可不想与你死同穴。”
张嘴就没有一句好话,徐皎心里闷着,面上却是甜笑着回他一句,“不想与我死同穴,那还可以与我生同衾啊!”
赫连恕一滞,喉间一动,最后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
徐皎看他闷着,以为他真是心疼那件衣裳,忙道,“行行行,就当是我毁了你一件衣裳,如今毁也毁了,等回凤安之后,我再赔你一件就是。”
“随你!”赫连恕将那件破衣裳丢开,似是不想再与她多说,别开头去。
“小气!”徐皎嘟囔了一声,将手伸给他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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