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国子监主簿的这层皮外,他内里就是个专业的特务,干探子也就是干回他的老本行。可她呢?她凭什么?就凭她懂两句羯族话,皇帝会不会太瞧得起她了?就算她真有那能耐,她凭什么给那皇帝卖命?
徐皎心中翻覆得厉害,景钦和景铎兄弟俩也不说话,整个外书房内诡异地沉寂着。
景尚书狠命咳咳了两声,挥挥手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这些时日啊,将我忙得够呛,你们祖父这把老骨头啊,实在是禁不住折腾。你们几个来了,正好帮祖父我分担分担!好了好了,都散了都散了啊!回去各自好好准备,明日清早我便先带你们去四方馆转转去。”
“是!”徐皎和景铎都往景钦瞄去,见他面上虽是迟疑,却到底是慢吞吞拱起手来,两人便也跟着他一道朝景尚书见礼,转身往外行去。
徐皎要举步时,却是想起了什么,步子一停,转头对景尚书道,“对了,祖父!孙女儿方才听您咳嗽得厉害,怕是要去请个大夫来瞧瞧才好,祖父可千万要顾惜自个儿的身子啊,更不要怕吃药,这良药苦口利于病不是?”
景尚书一口气还不及舒缓完,便因她一席话又梗住了,他疑心这小丫头是故意拿话噎他的,入目却是她一张满是关切,很是真诚的脸,登时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讪讪地一挥手道。“祖父都知道了,阿皎不必挂心。”
徐皎点了点头,这才屈膝退下。
走出外书房,和煦的阳光倾洒而下,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可她的心情阴郁,丝毫没有因噎着了景尚书一回而有半点儿好转。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巴不得离北羯使团远远的,这会儿却还要往跟前去凑。
“阿皎想什么呢?”景铎却是笑呵呵凑上前来,“看你这样,心情不好啊?”
徐皎瞄他一眼,又瞥了瞥那头好似没有听见他们两人对话,站在鱼缸边喂鱼的景钦,冷声道,“是心情不好,所以你最好躲开些,否则我怕控制不住抽你。”
说着就是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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