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妃的毒手而不在人世,自己却无力相助,心里便如伤口裂开一般,痛的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禁不住,脸上也露出伤痛的神情。
“哦?济洲古山镇莫家村?”胡嬷嬷默念着地名,语气里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失望,随即又如同想起什么一般,询道:“不对啊,既然是莫家村,怎得你姓陆而不姓莫呢?”同时小眼眨巴闪亮,企图从银雪的回答中逮住一丝破绽。
银雪稍迟疑,淡声言道:“嬷嬷不知,虽是莫家村。只是因为村是大部份人姓莫。但也有少数外姓之人,我们陆家便是莫家村的外姓之一。”
见银雪说的有鼻子有眼,胡嬷嬷也不再怀疑,低声自语道:“难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嬷嬷您说什么?”银雪听不真切,追问道。
胡嬷嬷并不回答,见银雪眉宇间一抹忧伤之色,话锋一转粗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本嬷嬷随意问你几句而己,怎显的如此悲伤。倒如同本嬷嬷触了你的痛处一般。”
“哦,不怪嬷嬷。是奴婢思念家人之故。”银雪急忙摆了摆手,随即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暂时忘记失去丫儿之痛,命令自己坚强起来。
胡嬷嬷不再问话,抡起斧子发泄似的劈在木柴上,又再恢复了恶狠狠的语气,对银雪吼道:“傻愣着干什么!快把劈好的柴火拾掇好,否则别想吃饭!”
银雪对胡嬷嬷的喜怒无常也己经习惯,急忙开始忙活起来。好在胡嬷嬷虽然时常对她恶言相向,但是却并未照顾嬷嬷的吩咐,给她少吃少穿。虽然柴房的日子脏点累点,倒还不至于饿肚子,二人之间更无勾心斗角。
胡嬷嬷有何不满,总是大声吼骂而出,吼过骂过之后,便又会如无事一般,该干嘛干嘛。与这等心思大咧之人相处,银雪反倒感觉更为轻松。时间一久,倒对胡嬷嬷生出少许的好感来。
日子悄然而逝,转眼间银雪调往柴房己有月余,隆冬己尽,初春将至。这日银雪途经梅园去井口拎水,满园红梅怒放,远远看去红艳艳一大片,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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