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珐琅护甲半跪在榻边,小心的将镏金珐琅护甲套在无名指与尾指上。
景丹埋道躬身入内,伏地叩拜着言道:“茶点房宫婢景丹,叩请娘娘万福金安!”
“嗯,起来说话。”喜妃探手微微一抬,护甲上锦蓝碧翠珐琅,碧泽闪动更显璀璨:“本宫问你,近日雪团可是你在伺候?”
景丹起身伏首回话:“回娘娘,至从银雪被遣入柴房以后,奴婢便负责雪团的吃食。”
“说说吧,雪团白日贪睡精神不振,夜里却呜咽呼叫,这是为何?”喜妃手肘轻靠在锦榻上的小几案上,珐琅护甲轻敲在小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景丹闻喜妃有此一问,再次跪了下去,略显惶恐的言道:“回娘娘,自从奴婢负责伺候雪团以来。雪团吃的便极少,就连它最爱喝的鱼汤近日也用的极少。
3();白日里雪团的确精神不振极为贪睡,只是只是夜里是否呜呼咽叫唤,奴婢住所在西偏角,与正殿相隔甚远,就不得而知了。”
顾嬷嬷上前轻声言道:“娘娘,这婢子说的是。之前是陆银雪那贱婢伺候着雪团住在侧殿,如今那婢子被罚进了柴房。雪团便养在了侧殿旁的厢房里。夜里吼叫,地处僻远的西偏角的确是听不到的。”
喜妃闻言点了点头,对景丹继续问道:“平日里你与雪团接触的最多,这猫儿如今这般怪异,到底是为何故,说给本宫听听?”
“这”景丹闻言迟疑片刻,吱吱唔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娘娘叫你说就说,拖拖拉拉的成何样子。”一旁的顾嬷嬷暗喝道。
“是。”景丹急忙应了一声,对喜妃言道:“回娘娘,奴婢认为,雪团往日多是银雪伺候。雪团也习惯了银雪伺候,如今银雪不在雪团身边,它准是不习惯了。故而才会白日精神不振,夜里呜咽不止思念银雪。”
乍一听景丹提起银雪,喜妃面露不满之色,声调也略微提高了少许:“说猫就说猫,怎得扯到那贱婢身上去了!”
景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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