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得顾着自己的身子。虽然没了翠竹,文宜会继续尽心伺候您的。”文宜蹲跪在榻边,同样拖着哭腔轻声宽慰道。
“文宜你不明白,本小主害怕,文宜你明白吗?”珍贵人泪眼朦胧,水汪汪的眼晴里盛满了惊恐之色。
“文宜明白,文宜明白的。小主,您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文宜见珍贵人如此无助,也伤心的哭泣起来。
“喜妃娘娘喜怒无常,她灭翠竹只是为了警告本小主不可对她有异心。你明白吗?今日她可悄无声息的灭了翠竹,明日就有可能是你,指不定哪日,本小主或许也会无声无息的在这后宫里消失无踪。文宜,本小主害怕!”珍贵人惊愕万分,用力摇晃着文宜的双望,神情悲伤绝望。
文宜此时也乱了方寸,主仆二人抱头痛哭,悲伤的气氛使得房内如寒冬一般冷浸。
正在此时,房外响起碧春的问安声:“珍贵人吉祥,我们小主听说您病了,特地前来探望。”
珍贵人闻言,急忙掏出绢帕擦试着满面泪痕,整理着散乱的发髻。文宜也急忙起身略作收拾,红肿着双眼向门边走去。拉开房门,文宜埋首福身:“见过纯小主。”
陆银雪应了一声,脚下不停的进入房内,一眼便看见躺在床榻上,双眼微红面色苍白的珍贵人,急急的上前言道:“珍姐姐,您这是怎么了。适才碧螺回宫说您身子抱恙,脸色看着极其难看。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在桃林里起舞,怎得今儿就成了这副模样。请太医了吗?文宜,你快让人请太医去。”
银雪连珠炮似的一连串说话,这才发觉珍贵人房里仅有文宜一位伺婢,不由恍然言道:“哦,己经遣人去请太医了,是吗?”
文宜吱吱唔唔的好一阵犹豫,才低声言道:“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银雪这才发现不太对劲,若大的侧殿里仅有文宜一人伺候,按照贵人的位份,身边应有四位宫婢伺候。沁兰宫主位娴妃喜静,宫里伺候的宫人极少,银雪也是略有耳闻。但再是如何,最少身边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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