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银雪如此生分的唤自己的为‘锦嫔娘娘’并不以姐妹相称,心知她定是因当日绢花之事而显的生分,不由有些愧疚的言道路:“如今你我同处一宫,不必如此生分。若纯妹妹不嫌弃,唤本宫一声姐姐可好。”
银雪目光淡然,并无惊异惶恐之色的看着锦嫔,也并未开口说话。
锦嫔稍稍发愣,随即恍然,当日自己假意示好赠送那惹祸的绢花时,仿佛也曾说过如此话语。此时再次重复,倒显的有些滑稽了,难怪银雪面色淡定无惊。
锦嫔不由的有些尴尬,端起一旁景丹呈上的茶品浅抿一口,稍作掩饰不自在的面色,这才继续言道:“无妨,本宫只是随口一说,并无其他意思。”随即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言道:“听说昨夜纯常在大醉而归,想来己无大碍了吧?”
“银雪无碍,有劳锦嫔姐姐关心。”银雪淡声应道。虽然说的极轻,但‘姐姐’二字,锦嫔却是真真的听入耳中,当下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呵呵,纯常......纯妹妹无碍自然最好。”锦嫔闻得银雪改口,心情也好了许多。
想当日银雪对锦嫔的一番推心置腹的言语,虽然当时锦嫔并未多作反应,但事后却也通通透透的再三思索。银雪说的不错,后宫嫔妃们的生死荣辱又何尝不是系在皇上的一念之间,若说主子那便只有当今圣上一人。自己与银雪同住处一宫,朝夕相对若时时算计处处防备岂不是图增恼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