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携带的酒壶,此时还在臣妾宫里,皇上可派人前去取来,请太医查证壶中是否有毒,此事便一清二楚了。”
喜妃闻言并未松懈,扭头对蕊妃阴阴的言道:“蕊妃,你也说了,张水祥携去的酒壶一直搁在你宫里。如今己过去如此长的时间,即使壶中无毒,恐怕也变得有毒了吧?此时再采集壶中酒水验证,足以让人信服吗?”
“嗯,喜妃此话倒有些道理。”喜妃言毕,皇后微微点头,满眸皆是赞同的神情。
张水祥拒不认罪,而喜妃更是反咬蕊妃陷害其下毒,事件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满以为可借机给喜妃下绊子的蕊妃,万没料到喜妃一盆脏水不偏不倚的泼向自己。
此时就连皇后也信了喜妃几分,蕊妃顿时神情显的有些狼狈起来,气急的对蒙在鼓里的小朱子喝道:“你这个蠢奴才!本宫好心救你一命,你去帮着害你之人置疑本宫。你仔细想想,适才入玉琼宫后,除了服下张太医开出的催吐汤药,本宫及宫人可有让你服过其他物事?”
小朱子抬眸满面茫然的神情,少作回忆后对蕊妃言道:“蕊妃娘娘说是,奴才入玉琼宫后,的确未服过其他物事。”言及此处,仍旧不太死心的看了张水祥一眼,怯怯的言道:“可是可是那酒,张公公也饮下许多,不可能会有问题才是。”
正在此时,伏首久不言语的张太医恭声言道:“回皇上,可否容臣替张公公把脉?”
皇上虽不解张太医意欲何为,仍旧应了下来:“准。”
对于医理之术,喜妃一窍不通,而对张太医为何会突然提出给张水祥诊脉更是不解,但心中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妙。皇上既己应允,喜妃也不便说道什么,只是极为不满的向多事的张太医瞪了一眼,气闷的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宫人们机灵,在李忠庆的示意下,搬来一方紫檀小几置于殿堂正中,暂时用作张太医诊脉的抚案。
张太医上前几步在抚案前盘膝而坐,对张水祥言道:“张公公请。”
张水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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