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您万万不可胡说。蕊妃娘娘与锦嫔娘娘素来交好,并无仇怨。今日二人叙话也仅是闲话家常,您可千万不要在皇上面前胡乱说道。再者娘娘平日里也时常念叨,蕊妃娘娘于我们娘娘可是有恩的,公主您可不能任性胡说,否则不仅不能帮上娘娘,反倒惹得娘娘不快就不好了。”淳静任性,若当真在皇上跟前说道了什么,传入蕊妃耳中,岂不是会讨来蕊妃的怨恨。
“是吗?当真如此?”淳静不确定的言道,刚才那活蹦乱跳的精神头也淡了许多。
随即困意袭来,淳静用玉白小手在双唇上轻呵着,打了个懒懒的呵欠,原地坐在了软榻上,黑亮的眼眸中溢出少许泪花,对蓉翠喃声低语道:“若是额娘会生气,那本公主不说便是”说着声线渐弱,顺势躺了下来,口中仍旧忍不住碎声嘀咕着:“谁欺负淳静的额娘,淳静便去回禀父皇,定不饶”终究是小孩子,言语未毕,己沉沉睡去。
淳静终于安静了下来,蓉翠松了口气。初秋己过,夜间寒意甚重,唯恐淳静受凉,蓉翠小心的将薄丝锦被,仔细的盖在淳静身上,方才安静的离去。
步出房门,蓉翠行至锦嫔寝宫门前,安静的听了听并不见里间有何异动,便放心的回到当值的侧房里歇了下来。
正殿寝宫内,锦嫔虽然早早的便上床歇息,却是并未入眠,而是在暗夜中双目圆瞪,愣愣的望着暖帐顶子。脑子里乱作一团,今日在逸心宫门前,蕊妃的话犹如一只利爪,极残忍的将原本己结痂的旧患,鲜血淋淋的撕裂开来。
锦嫔脑海中浮现出,当初喜妃见到那尊白玉观音时欣喜的眼神。仿佛看见喜妃与蕊妃当初情同姐妹,整日出双入对的身影。而喜妃小产时,各宫嫔妃在皇后的带领下,静坐于喜瑶宫正殿内替喜妃静然祈福时,喜妃寝宫中传来的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更是在耳畔回荡开来。
“啊!”思至此,锦嫔惊愕不己,不禁双手抱头极痛苦的暗泣起来:“为什么?事隔多年,为何你要旧事重提,当年你借本宫之手害了喜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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