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而己,何至于让你如此惊惧?快快起来!”
在银雪的搀扶下,景丹缓缓起身,但因为紧张,眸子里却露出惶恐的泪水,微微抽泣着言道:“小主如今乃万金之躯,是万万不可有损丝毫。今日景丹却误将小主发丝扯落许多,景丹就是万死也是不足以弥补万一啊!”
景丹说出如此生分的话,银雪心中顿感极不舒畅,此番话若是寻常奴婢说出,倒也并无不妥之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奴婢伺候的不当,让主子身子受损,依照宫规杖毙或驱逐出宫也是不无可能。此类事件,其他宫苑也是有过先例的。
但是景丹就不同了,就她与银雪的交情,别说扯落几根发丝,就是伤及肌肤银雪也不会重责于她。眼下景丹说出如此言语,倒是真真的有些见外了。
“景丹,你我姐妹之间怎可说如此见外之言,若再如此言语,本宫可真要生气了。”银雪故意佯怒,轻斥道。
“是,奴婢失言了。小主待奴婢亲如姐妹,奴婢怎可不知好歹。”景丹虽然口中顺着银雪的话说,但其神态语气却依旧一副异常紧张的模样。
胡嬷嬷见状急忙对景丹言道:“想是你近日过度劳累,才会有些心神不定。你看你,眼圈乌青定是夜里歇的不好。小主有本嬷嬷伺候,你还是下去歇息歇息吧。”
银雪闻言露出歉意的神色,对景丹柔声言道:“你歇的不好,怎不早说。让碧螺换换也比你硬撑着好,这些日子定然很辛苦吧,快下去歇着。这里有胡嬷嬷伺候着不碍事的。”
景丹不再多言,顺从的退了下去。
望着景丹孤寂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前,银雪淡声言道:“真是傻丫头,既是累了,直说也是无妨,何必非要硬撑着呢。”
胡嬷嬷将血燕羹递到银雪手中,轻声言道:“老奴倒是感觉景丹近段时日,做事总是心神不宁,时常独自发愣,倒象有心事一般。”
“哦?这又是为何?”银雪轻呷一口血燕羹,抬头询道。
胡嬷嬷摇了摇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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