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我大武国皇城内发现,若非有人别有用心故意携入捣鬼,此物又怎么出现在逸心宫呢。小主,数日前,太后己下旨逸心宫锁门谢客,此物又是从何而来?”
银雪闻言也甚为不解,向着刚刚将‘鬼压顶’搬开的王定丰严喝道:“王定丰,近日可有擅开宫门,允外人入内?”
王定丰急奔着上前,手忙脚乱的拍了拍衣袖口的泥土,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乞声言道:“哎哟,小主,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擅自放人入宫啊。太后懿旨一下,若敢违抗可是要杀头的啊,奴才还要留着这颗脑袋,好好的伺候小主呢!”
“哼!少耍贫嘴,好好想想,这劳什子的‘鬼压顶’是什么时候搬入逸心宫的?”胡嬷嬷严声责问道。
王定丰不敢再多言语,只是不停的挠着头皮,脸皱的跟包子似的苦苦回忆着此花的来历。碧螺倒也机灵,眼珠子骨碌一转细细琢磨终于忆上心头,“回小主,奴婢记得景丹姐出事的次日,您与胡嬷嬷前往慈宁宫后不久,御花园里便送来了一批菊品。说是新近培育出的花式,各宫均有一批,想来这‘鬼压顶’定是当日混入了咱们逸心宫吧。”
王定丰经碧螺这样一提,终于也记了起来,急忙接过话去应道:“对对,碧螺说的没错。当日小主离宫不久,御花园里的确是送来了一批菊品。近日正是菊盛之时,各宫各苑添置花卉原本也在常理之中,奴才也并未在意。至于这害人的‘鬼压顶’奴才可是认不得啊,还望小主恕奴才失职之罪!”
说话间,王定丰惊恐不安的连连磕头,生怕银雪发起怒来,严责于他。
“景丹出事的次日?”银雪嗓音轻颤,低声碎念道:“景丹出事次日,正是本宫前往慈宁宫请旨当日。想来那人一直在暗处窥视逸心宫,当日见本宫安然出门,心知本宫未中菊花糕之药。便迫不急待的又生毒计!原以为如今逸心宫己落锁,本宫可以稍微松懈,不曾想这暗手早己布下毒阵,当真是令本宫防不用防啊!”银雪直气的牙痒痒,放眼过去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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