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至此,银香不由愧疚的轻声询道:“你受本宫所累入了慎刑司里,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吧,都是本宫连累了你。”
“小主,奴才无碍,奴才皮粗肉糙,这点苦吃得的。再说了,尹德本公公是奴才早年认的干爹,他会照应奴才的。”王定丰显的极随意的笑言道。
银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后身旁的大太监尹德本,在王定丰早年初入宫时,曾经带过他一阵子。为了行事方便得到照应,处事圆滑的王定丰便将其认作干爹。这是宫里太监们拉帮结友的一种手段,但是久而久之,随着二人所跟主子的立场不同,这种原本就不稳靠的关系,也逐淡了。而皇后与银香之间,之前呈对立之势,其宫内的奴才们,又岂会有甚密的交集。此时王定丰对她说如此言语,实则也只是为了安慰她而己。
银雪瞄了一眼王定丰衣领内时隐时现,一道还未痊愈的鞭痕,眸子内光泽一黯心中一阵悲凉,也不揭穿道:“如此甚好,只要你过的好本宫便放心了。”
王定丰见银香信了自己,也不再提及慎刑司之事,而是极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黄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双手轻捧着呈上,道:“前些日子听太医院里的大人们说,小主患了风寒,碧螺前来太医院里请诊,却无人前去应诊。奴才心里着急,却无计可施,正好今儿个宫里有位小主也患了风寒,郑太医配好治风寒的药,派奴才给送去。奴才斗胆从中偷取了一包,给小主您送来了。”说着,王定丰脸上露出笑意,道:“小主,快让碧螺把药熬好服下。明日若有机会,奴才再偷取一些药材,给您送来。”
见王定丰如此忠心,银香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担心:“王定丰,你万万不可如此,若是被人发现了,定然会受到重罚”这时,银雪才突然想起,对面还坐着久不开言的娴妃。自己只顾着与王定丰说话,竟然冷落了娴妃娘娘,而王定丰更是直言不讳的说出偷药一事,若娴妃娘娘怪罪下来,岂非不妙。
“娘娘恕罪,王定丰是为了银香偷的药,娘娘若要怪罪,就怪罪银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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