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阶段罢了。
张姒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蜃魔分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直到旁边的蚌女直接出声道：“有什么话只管直说，大不了事后击散这具蜃魔分身就是，到时不仅这具蜃魔分身会丢失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忆，就是李二的本体事后也得不到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忆，只要不伤及蜃魔神座本体，这对李二来说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蜃魔分身听了这话，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因为作为分身，他天生就知道这些情况。
只不过之前在李二的本体随时处于附身状态下时，他的分身意识被完全压制了。
而随着李二本体的离开，特别是直接离开了迷雾大世界，他的分身意识也就完全没有了压制。
分身不是能瞎选的。
还没有进入大学的李二虽然听说过一些，但完全没有真实的感受到这点。
这也是为什么蜃魔神座能够落到他手里的原因！
当然，蜃魔神座本身的价值还是不俗的。
在迷雾大世界，寻常的半神，甚至是真神，想要得到一张蜃魔神座也几乎是不可能。
只不过蜃魔神座如果是作为分身来说对于李二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特别是像眼前的这种情况。
蜃魔分身对于蚌女的这个言论也丝毫不以为意。
随着本体的离开，对于他来说既是去除了压在头顶的大山，同样也没有了最后的顾虑。
见张姒这表情，蜃魔分身干脆道：“其实本体丝毫不在意这副哀嚎荒原场景的最终收益，对于他来说，好好活着，开心活着才是他唯一的追求！”
听到这话，别说是张姒，就是其他人一个个也是神色异常的诡异。
直到过了好一会，灵魂仆役才忍不住道：“难怪这小子一副胸无大志，做事拖拖拉拉一点决断力都没有！”
说到最后，还直接望向张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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