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疙瘩,会吃死人的。真、真能吃?”
大妮抱起一抱问。
“狗尾巴草能不能吃?”
墩子娘楞楞的摇头。
那东西她知道,去年大旱的时候,山上树叶树皮,都吃得精光。
就那鬼东西,长得漫山遍野的,没人敢吃。
许氏笑着拍去墩子娘的身上的泥。
“大旱时,我们一家,就是吃狗尾巴草活下来的。婶子放心,我娘说能吃,就一定能吃!”
张大妮喊着墩子和自家三叔,一起抱着木薯往小溪走。
“就是!我奶说能吃,它就肯定能吃!”
墩子娘还想辩上几句。
倒是张猎户,推了自家婆子几下。
昨晚踏踏实实,睡了一觉后。
他算是明白了。
别看林氏是个妇人。
可她知道的,会的,远在他之上。
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花蜜。
人家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一罐子。
就这能耐,自己是真没法比。
到山里这些天,如果指望自己陷阱里的几只山鼠。
他们一家,怕是早就饿死了。
这几日,从会飞的蚂蚁,到木头里的虫子。
林氏扎扎实实的给他上了一课。
墩子娘也不再说,连忙帮着,将地上剩下的‘树疙瘩’,抱到下面小溪去。
大妮那边,一罐子的花蜜,熬到最后,只剩下半竹筒不到的样子。
最后被林桃存进了竹筒里。
晚饭,有葛根鼠片春笋汤,还有撒了盐的脆葛虫。
就连吐到虚脱的简大公子,今天都终于接受了山鼠。
按简休南的话说。
他的舌头已经脏了。
已经不在乎汤里的碎肉,是什么鬼了。
不过那肉呼呼的虫子,依旧让他有些崩溃。
饭后,每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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