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还在时,开始为她物色夫婿,一些老宫女也教过她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所以知道会痛的。
听了她的话,李忆安心中一软,俯下身来抱着她,道:“还没准备好,便算了,我们等到成亲后,好吗?”
唐朝比后来的朝代要放得开,婚前那啥,似乎很常见。
“不,我准备好了。”
李长歌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郎君,我这辈子除了你和婉顺,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忆安心中一酸,自己貌似也是啊。
穿越前的家人,肯定再也见不着。
穿越后,父母早逝,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他轻声地说道:“我也是。”
“郎君!”
这次是李长歌主动地吻过来,双手紧紧地抱着李忆安的脖子。
再然后,那累赘似的旗袍,早就被丢到一边去,两道人影交缠……
第二天早上。
李忆安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美人早已经醒了,正在痴痴地看着自己。
“醒来得那么早?”
李忆安碰了碰她的小鼻子。
“现在不早了,我也想明白,那旗袍一定是妍儿故意用的小手段,然后郎君才会这样。”
李长歌轻声地说道。
“妍儿这次又做对了。”
李忆安笑着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地亲下去。
“以后,我是不是应该叫夫君了?”
李长歌害羞地说道。
“如果觉得不合适,忙过这段时间,我去找阿翁提亲了,再改称呼。”
李忆安虽然穿越到这里好多年,但一直是个单身狗,对于这些礼节的问题,知道的不多。
“我都听郎君你的安排。”
李长歌轻轻点头。
在古代,其实郎和郎君,都有自己丈夫的意思,不过在唐代更多时候,还是用作人际交往上的称呼。
“还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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