蓥汐临走前看了一眼预知书,预知书里新出现了一段文字:容月找到城主要到了青竹的灵位,带着青竹的灵位回到了已经不复存在的南安。
容月听后脸色暗沉,点头离开了。
“她也不容易啊,主子走了又不敢死,她怕自己死了主子的仇没有人报。
可她也怕自己没死也没能报的了仇,怕自己无颜面对主子。
在地牢里,面对种种酷刑她都一一熬了下来,每一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却又不甘心的停下了手。
在牢房里,狱卒担心她从窗户逃走,不仅把窗户上的门板钉了又钉,铁链换了一根又一根。
容月永远老外墙角那个见不到光的地方,哪怕木板缝隙中透进来一点点光线,她都会躲开,永远照不在她身上。
因为她害怕阳光照在自己身上,狱卒会将那最后一点阳光也封住,让自己彻底被黑暗包裹,无声无息。”
“诶,你不是那个算命先生吗!”
蓥汐几人看着容月在风中孤单的背影,正触景伤情着,听着忧伤的解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白熙却突然打断了他们。
几人回头一看,刚刚容月站的位置已经被最开始他们问路的算命先生站住了。
“没错,是我,几位可否要算上一卦?”
算命先生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连忙推销着。
“切!不要!”
几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一起转身离开了。
“很便宜的,一次只要三两银子!五个人可以减半价!”
任凭算命先生在身后吼的多大声多卖力,蓥汐始终认为:吃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