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瑭先是愣了下,随后跟着笑起来,浑不在意。
“老夫话是留给你了,做不做那是你的事。”耿青挥挥袍袖负在身后,走去等候的马车,“反正到时候犯了错,我可是要拿鞭子抽的。”
“哈哈,随便抽,抽死也无妨!”
石敬瑭远远叫了一声,仍旧不在意这些话,多少年了,他从一个小小的将校,也已经熬成了节度使,对这位雍王,自然有着敬爱。
这些警言的话语,权当做家中长辈叮嘱。
不久,他带上骑兵,先行一步。车队、马队紧跟在后,经潞州至卫州南下渡黄河,不过这是十二天之后的事了。
此时,洛阳也有了不同的变化,阴云渐渐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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