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柳汉宰点点头,颤抖着抽出一支华子点上,「他有先天心脏病,儿童医院的医生说他需要安装心脏起搏器才能活下来,但是医院根本没有心脏起搏器,而且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
「所以你们跑...」
「我是四年前通过正规途径来俄罗斯务工的」
柳汉宰似乎生怕卫燃在这件事情上误会,连绵解释道,「在伐木场担任伐木工,也在矿场担任过焊工,或者在冬天负责看守设备,只要能赚钱,什么工作我都愿意做。」
「还是没攒够钱?」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
「是来不及了」
柳汉宰艰难的低下了高傲的头,「我出来务工之前,医生就说思光需要尽快植入起搏器,否则他恐怕活不过13岁。」
「所以...」
「所以在出发之前,我就和我的妻子定好了计划。」
柳汉宰或许太久没有找人倾诉过,又或许太久没有机会诉说这些烦闷,所以他仅仅只是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冰凉的啤酒,根本不等帮他倒酒的卫燃发问,便主动继续说道,「我们约定,在我出去工作的第三年冬天,她就带着我们的儿子和女儿偷渡来俄罗斯。」
「他们是怎么来...」
话说到一半,卫燃在对方瞬间警惕的目光中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很是认真的盯着卫燃看了能有半分钟,柳汉宰的眼神也终于再次缓和下来,狠狠的咬了一口面包,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的继续说道,「在那年冬天之前,我努力学会了常用的俄语,又用之前工作攒下的一些钱,换来
了和另一个准备逃跑的人一起去矿场越冬看守设备的工作。
那份工作整个冬天都看不到第三个人,我趁着那个机会,接到了我的妻子和孩子,然后带着他们从...带着他们逃到了叶堡。」
「叶堡距离这里可不算近」卫燃委婉的说道,生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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